“在想什么？”夜半无人，林涛辗转反侧也无法入睡，于是走到院落中，透透气，正好碰见沈铭一个人坐在屋顶发呆。

“出来晒晒月亮。”沈铭轻一声，然后从房顶跳下。

两个人一起在院落里，聊东聊西，走来走去。

“我这两，从私塾的学生口中，得到一些线索，关于那个自杀聊教书先生的。”

林涛叹了口气，继续道：“孩子应该，会比大去纯许多吧。”

“听他们，教书先生在自杀前几日，经常不自觉的就掉下了眼泪。”

“情绪混乱，嘴里时常出一些奇怪的话。”

沈铭没有插嘴，安静的听林涛讲述。

“全死了……”

“不，不要，不！我错了……”

“我们，能够安定吗？真的能够安宁吗？大哥，告诉我……”

“对不起……”

“就这些，然后没了，他临死前，就一直在反复这几句话，我想不通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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