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对方有很强的反侦察意识，线索总是会断掉，查不出来。”

谢回来向杭云翊汇报第一阶段调查的情况。

“是查不出来，还是你不想查了？”杭云翊冷冷地看着他。

谢抿紧了嘴巴。

确实……他有那么一点不尽力。可能是在害怕什么结果吧。

这不是他的水平。

谢看出来了，老大这是下了非常大的决心，要一查到底了。

深吸了口气，谢转身出去，继续调查。

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中已经有了最后的结果了。

“老大……”谢沉默着，将结果递给了杭云翊。

杭云翊接过来翻了翻，淡淡道：“意料之郑”

看不出喜怒哀乐。

这让谢的心里有些没底。

实话，他一直努力多个方向去查，就是为了多一点可能，不要查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因为他真不知道，查出了身边那个朝夕相处的伙伴之后，他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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