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珠怕得赶紧跪下来，道：“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关奴婢的事儿，是侧妃先发现姐已经断气了，她当时受了很大的刺激，然后就抱着姐一定要为她报仇什么的！”

“所以你们也一早 知道灵犀已经死了，却还要出去闹一场？”凤之辰脸色阴沉地可以滴出水来。

“你们明知道灵犀已经死了，还把她的尸首带出去摔在大街上，上官琴……你还有人性吗？你还是个人吗？那可是你亲生的女儿啊！”

凤之辰咬着牙，将上官琴从地上揪起来。

“你回答我，你回答我啊……你现在开始做噩梦了？现在开始害怕了？你梦到灵犀了吧？你梦到她哭了吧？她怎么能不哭，怎么能不哭啊？就算她是个先不足带孩子，那也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忍心利用她啊？”

凤之辰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一刻，他是真的愤怒而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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