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声音有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林阳仅仅是听见就心生恍惚，居于无穷高处的真灵都仿佛受到时光的冲刷，逐渐晦暗。

半晌。

林阳斩掉心中种种不适，抬头直视着坐在上首的玄袍帝，道：“无生老母虽然已经是古老者，但无论是你，还是道德尊，所知道的情报远超祂，在知道祂已是古老者，开始做减成空的前提下，不明白自身最大秘密暴露的无生老母没有一丁点的胜算。”

林阳不知道帝是完全知道看他当初的记忆，还是在‘系统’可能的保护下仅仅知道一部分，所以话的时候仍有斟酌。

“想必你已经迷茫许久，吾与道德意欲如何。”

帝话语有了一丝波动，哪怕祂的面容被冕旒覆盖了，林阳也能听出其中的笑意。

接着，他就听见帝继续出声了。

“虽然你的源头不可思议，所知的种种极为令人心惊，可是涉及‘道果’，一就错，一想就缪，吾倒也不是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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