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我是顾国公府的主母，是大司马的母亲，哪里有母亲给儿子下跪的道理？”

“原来你是我的母亲？此事本将军倒是不知。”顾锦书单手撑着头，打量着她，“昨夜有人对本将军不敬，你知道他的下场吗？”

张氏也不是个蠢笨的，听到这立刻拉着儿子跪下来，：“臣妇参见大司马，恭祝大司马福泽绵长。”

她的儿子才四岁，跪了一会就开始哭，吓得张氏赶忙瞪了他一眼。

“娘亲，为什么我要跪着，我也是嫡子。”

顾锦书听后站起身，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很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笑着道：“你知道为什么你要跪着吗？”

孩子听他的语气很温柔，不由得大胆了些，：“我不知道。”

“因为，在这里我为尊，所以你们只能在这里跪着。”顾锦书起身时，道：“顾国公府主母张氏之子不敬大司马，从即日起，其母带着他进祠堂闭门反省一个月，不得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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