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对长辈要行万福礼，老奴示范一遍给姐看——右手平伸，左手虚拢，右手压左手，搭在左腰边，左腿前置、右脚后支，屈膝低头，同时口请安的话。若是正式的场合，万福礼便不适用了，要行拜礼和叩首礼才……”

姚嬷嬷瞥了眼打呵欠的季妧，顿下。

“老奴刚过，于人前不可打呵欠，此举十分不雅，姐又忘了。”

季妧手撑着额头，有气无力道：“我有以手掩唇。”

“以手掩唇也不校”

“这是生理反应，我可控制不住，就跟人有三急一样，那……”

姚嬷嬷重重咳了一声：“人有三急这样的话也不可。”

季妧差点翻白眼了，这哪里是调.教贵女？分明是调.教仙女。

仙女才不用吃喝拉撒，她不校

“姚嬷嬷，你看看我的眼泪。”

季妧用指腹抹了抹眼角，一片水渍。

“看到了吧？我很困，真的非常困。从用过午饭你就一刻不停讲到现在，午觉时间都被你给占了，我看你这么大年纪，实在不想赶你出门，你差不多也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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