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两女也是一怔，见萧笑神情淡然，她们却是已然察觉到了他的心酸。“若不是因为有我们这些姐妹在，恐怕萧笑他也早就被复仇的火焰冲昏了头脑，辗转化为了一头疯兽吧？”想到了萧笑过去的压抑，两女这才明了在他那时常出现的笑容背后究竟蕴藏着怎样的哀伤……

“若非是当初与栾儿成亲，恐怕我也早就耐不住性子，也失去了善恶之分了吧？”萧笑问心呢喃，不觉暗暗一叹。诚然，若是当时没有薛栾陪伴，他又哪来的心思去分辨是非、善恶？

倘若没有薛栾，恐怕在北域湖泊窥见霍依窈洗沐之际，萧笑也早就忘却一切，去占据了她的身体吧？

若是那般，霍依窈即便成为了萧笑的女人，又岂会真心的爱上他？

若是如此发展，在相遇白懿沁之后，萧笑又岂会有那么多心思去寻思她的心事？若是那般，只怕白懿沁也只会沦为他的泄欲工具，而不是他最爱的女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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