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那个商人是什么人。”女人皱眉说出来这句，努力回想了半天，又说道，“虽然不记得那人是什么人，可我记得他的人是什么模样。”

“说。”萧蔷压抑着反感开口，声音尽是淡漠。

女人仰头看着萧蔷，苍白的脸色像是下一刻就要死了一样，“你让人给我治疗，只要我不会死，我就可以告诉你是什么人。”

“你这是在跟我谈条件？”萧蔷冷声询问，目光像是在打量着一个已经死去的尸体一样。

她的目光毫无遮掩，看着女人像是在看着一个随时可以会掉的破布娃娃。

本就受了伤的女人从脚底生出一股恶寒，撇开脸不去看萧蔷，“殿下要是不让人给我医治，我肯定会死，所以我都要死了，告不告诉你又有什么？”

在死的面前，什么都不可怕了。

女人看破了这一点，对于状态变了的萧蔷也并没有任何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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