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内疚，如果是这样，害死徐惊鸿的人里，他也是有份的，如果不是他给了常素媛机会，她怎么能接触到常素媛，被她害了呢？

沈伊人看着他的神色，极为不满，这是根本不管妈妈的死活了吗？看样子一点也不关心。

“爸爸，你怎么了？”

听到声音，沈正哲回过了神，“嗯，没怎么。”

“刚才你为什么很怕路江？”虽然刚才她气血上涌，没顾全太多信息，但她还是注意到了爸爸的态度。

沈正哲脸色黑沉，“你胡说什么？”

沈伊人攥紧了手心，眸底拂过淡淡的厌恶，“我说的不对吗？爸爸，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扪心自问，在你的心里，我和沈未曦谁最重要？”

沈正哲冷眼看着她，以前沈伊人在他是个优雅聪明伶俐的孩子，不知不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看到的只有嫉妒，恶语相向，心狠手辣，连带着他都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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