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寻求玄子的帮助。

所以，一切必须自己来么？

彤素抬起头，见玄子仍静静看着她，她笑了笑，道：“师兄，你问是谁擅我，是要替我报仇吗？”

玄子抬手，摘下她发间落得雪花，轻声道：“你不想？”

彤素目光清亮，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的确是不想。”

“师兄，大道无艮，却又地独窄，只容得下独自前行的路，师兄现在可以帮我，但却不能帮我一辈子，有的路，自己走下去才踩的稳妥；有的仇，亲自去报才打得痛快。”

她话的时候，眼睛亮得像在发光，她很，修为毫无，又是一身的伤，然而她脊背挺直如青竹，却是百折不屈的坚韧。

玄子只觉得怀中暖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柔软，他揽着她的腰，掌心缓缓提纯元力，帮她祛除身上侵染魔气，滋养被腐蚀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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