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认命的一句话，夏珝琋说得揪心，安月华听得伤心。

安月华神色复杂地看着夏珝琋，纤长的眼睫毛轻轻搭在一起，小巧的下巴倔强地微微上扬，绞成一团的衬衣下摆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安月华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夏珝琋的本意，还是万姝媚以退为进的试探。

如果是珝琋，她绝对不可能认命，更不会装出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脆弱模样。

所以……

现在是万姝媚在跟自己说话。

安月华面色深沉，伸出手来抚上夏珝琋的脖侧，指尖上寒芒点点，忽明忽暗的闪烁片刻之后就黯然熄灭了。

安月华有些挫败垂着头：不行，面对夏珝琋这张脸，别说是动手了，就是说句重话都不忍心。

“珝琋，”安月华柔声说：“睁开眼看着我。”

夏珝琋缓缓地睁开眼，面前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面水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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