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戏楼里的姑娘，又有哪个是有家人的？平白无故丧命，最多也只是帮梨园老板赚些钱财罢了。

谁都心知肚明。

后来，清泉见夜尚羽不再生气了，声音中染上了些许无可奈何，劝道：“公子，生在世家大族，这便是你的命。”

是啊，那个姑娘孤苦无依在这里唱戏，这身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这也是她的命。

那日梨园一曲大戏落幕，商菀菀回了府便推说自己感染风寒一病不起，概不见客。或许这姑娘需要一段时间慢慢消化，细细去想。

可那日花旦被断腿挖眼的一幕已然在商菀菀脑海中不断回放，时间一长，就会变成一道抹不去的阴影。

说到底，商菀菀还是太过于小看夜尚羽了。

惊于他所安排的一切的同时，商菀菀也开始重新考虑了。

夜尚羽，褪去了稚嫩过后，是个如南宫无言一般优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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