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死她!给我砸!”一群十三、四岁的孩子在一条无人的小巷子里的墙角围成一圈,手里拿着大大小小的石头,砸向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那个女孩子。
“哑巴!你怎么不说话呀哑巴!”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往她身上丢着烂白菜叶子和臭萝卜,逼着她说话,可是那女孩就是一言不发,当真让人觉得她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
她的眼角已经被砸破,几道血痕顺着侧脸流下,身上衣衫破烂。那群小孩并没有因为血迹斑斑就停手,反而更加兴奋,继续拿着石头往她身上丢去。
小女孩还是缩在墙角一言不发,领头最大的一个孩子指着她说:“我就说她是个哑巴吧,不但是个哑巴还是个聋子!”
“怪物!小怪物!”众小孩一听恶作剧心大起,纷纷对她施以恶行,突然一个小孩子怯生生地说:“她可是妖怪呀!你们不怕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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