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身体被撕碎的亡灵，卓人感到一阵恶心，却并没有对那些人产生丝毫的怜悯。

这都是他们的报应。

还记得自己小时候跟爷爷住在村子里的时候，几乎每家每户都养了一只看门犬，一到午后，阳光温暖的时候，最经常看到的就是一群老头老太太靠在墙上，或是坐在小板凳上，扎堆聊着天，或者干脆也不聊天，就那么干坐着，晒着太阳。

而在他们的脚下，往往都会趴着各自养的几条小狗。

他们可能没有城里那些娇贵的宠物狗昂贵，也没有他们可爱，但他们对主人的忠诚绝对是所有动物中最优秀的那个。

当时驴滚儿他们一大批坏小子整天欺负胖丫，多亏了隔壁一个老伯养的一条大狼狗，跟小卓人还有胖丫熟络，帮他们赶走了好多次那群调皮的坏小子，后来那条大狗被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狗贩子下药给毒死了，卓人跟胖丫哭的不行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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