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莫凡蹲下来关切地问道，好像路边有一只小狗受伤了，莫凡施以援手。

“呜呜呜，我全身多好痛，动不了了。”青年悲苦不已，身体软绵绵的，就像一团没有骨架的肉。

莫凡伸出手去轻轻地扶着青年，林一和莫凡夹着青年去到路边一石头凳子上坐下，林一看着莫凡，“这是怎么回事？”

“全身多处关节脱臼，软组织挫伤，所以身体就软绵绵的，根本不能发力。”莫凡检查了一下青年的身体之后下了定断。

“那老人实在厉害！她把人打得几乎残废，但是又留有救治的余地，不是绝世高手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杀人容易，但是让一个人半死不活难！”林一感慨道。

“不错。”莫凡点点头。

“我这辈子是不是要废了？”青年吓得五官都聚在一起了，要是自己真的残废了，以后的日子怕是要在街道上行乞度过，想一想，那种恐惧就像沙尘暴扑面，还不如让自己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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