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肆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微微愣了愣，随即撇开视线看向别处，这是第一次有异性这样细心的帮他处理伤口。

就是他的母妃也没有过。

想到母妃，他神情微微黯淡，但很快恢复正常。

小时候，他总以为是他不够好，她才会讨厌他，直到后来不管他怎么努力做到最好，她依然还是不喜欢他，甚至对他冷言冷语。

有时候他在想，他是不是根本不是她儿子。

但一切都表示，他的确是她的亲生儿子。

说不恨她，肯定是假的。

再后来，他也不特意去表现，也不再奢望她对他好，但在她去世的那天，他还是哭了……

“臣妾没有弄痛你吧，臣妾已经很轻很轻，好了。”苏沫迅速给他清洗掉鲜血上好药。

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北堂肆被苏沫的话从遥远的记忆里拉回来，然后嫌弃道，“笨手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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