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天空没有任何放晴的迹象，不过由此带来的凉爽却让人精神倍增。

比起炙热的天气，这种在水汽中湿润的环境在顾武看来反而更加便于活动。

“这么看来你们这些系统的‘职场’还真是有够复杂的呢，如果有谁犯了错，是不是会被立刻废除掉？”

“简直就像是无赖一样，把自己的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你们这些系统永远都站在相当有利的位置上面啊……”

系统在顾武的脑子里面用肯定的语气进行回答，对此顾武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如果你们永远不会犯错的话……要是主动去犯错呢？那样也算是犯错吗？”

顾武点了点头，他就是这个意思。

系统犯了错，然后系统用‘故意犯错’这种说辞来蒙混过去，借此来证明自己的正确。

“明明是你在我的脑子里面与我说话，结果现在却将其当做我的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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