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兮木抬眼看向常茹苑,依旧没有说话。
可南兮木的沉默已然让常茹苑明白了一切,她如同虚脱了一般,松开南兮木踉跄着朝后跌了半步:“难怪昨夜驯兽场中异兽大乱……你真背弃你自己的驭兽,毁了血盟吗?”
“是。”
“南兮木你糊涂啊!毁血盟、杀驭兽,从今往后这四海八荒的异兽定然视你为仇敌!”
南兮木冷笑一声:“皇姐觉得我会被那些畜生咬死?”
“那御灵术呢!”常茹苑愤然质问,“巫族只有御灵、蛊术、巫术三脉可修,如今这世上再没有哪只异兽愿与你订立血盟,等于你彻底放弃了三脉之一!”
“皇姐,为君者本就无需以武力取胜,打天下靠的是脑子和王道。”
南兮木说得轻松,可常茹苑却完全没办法去理解南兮木的举动。
“哪怕你废了自己的御灵之路也要救她,阿兮,只因为她是青丘帝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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