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忽然想起了什么，郁晚暮的眼泪扑簌而下。

夜公子顿时慌了，忙放下茶杯递上一张纸巾，郁晚暮笑着接过，泪水却如断了线的珠子愈发汹涌，“纯纯真的很懂事……就连要出国留学，都特意找我们商量，她自己就担心她这一走，我们两个孤家寡人的……没人陪了，整日就想着她丢失的妹妹，徒增伤感……”

本就中文不好，夜公子更不擅长安慰人，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保持沉默。

“现在想想，真是觉得对不起纯纯啊……去读设计学，明明是她自己最大的梦想，却还想着我们……”郁晚暮一声长叹，一边擦着眼泪，眼泪却一边滚落，“君君，真对不起啊，伯母也是看着两个女儿都长大成人了，都有了好归宿，太开心了……”

“嗯，我懂……”

“真的很谢谢你啊，这么多年，一直陪着纯纯，我们做父母的，很多地方疏忽了，还好有你呢……希望你跟纯纯一直好好的啊，有些话，伯母不用嘱咐的，你也能做到的，对吧，一定要好好对我们纯纯啊……”嘴上说着不嘱咐了，有些话却又怎么忍得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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