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慧的五官跟高文秀相似度很高，但是眉宇间神色却比高文秀大气得多。

看到照片第一眼的时候，纪晨曦觉得她妈妈跟高文秀长得很相像，但是盯着照片看得久了，她又觉得高文秀跟她妈妈高文慧气质差异很大。

高文秀为人刻薄，面相远远不如高文慧这么高贵优雅，尤其是这些年纪家一天天落没，她经常数落纪胜崇无能，每次骂他都像个骂街的泼妇，与当年千金名媛的形象相去甚远。

纪晨曦与照片中的人对视了好半晌，才慢慢弯腰把手里的白菊在墓碑前放下。

她半蹲在墓碑前，抬手细细擦拭着照片，把照片上蒙着的灰尘一点点拭去。

“妈妈，原谅女儿的不孝，时隔二十五年，居然直到今天才来祭拜您。我在梦里不止一次梦到过您，您比我想象中的样子还要美丽呢！”

“听说当年您是因为生我才会难产去世，很抱歉，是我拖累了您，让您在最美好的年纪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希望您不要怪我这个没有尽过一天孝道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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