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上绕城高速之后，跟着男人一起坐在后排的张明涛拿出手机点进录音软件。

“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

男人很紧张，即便身旁的人是两个警察，他还是左顾右盼的不停搓手。

面对张明涛毫不拖泥带水的询问他恨不得立马将自己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

“我叫方远道，开了一家KTV，就在冰城大饭店里面。”

张明涛：“为什么需要寻求警方的保护？”

方远道咽了口唾沫，双手十指紧扣搁在膝盖上握的骨节泛白，“我觉得有人要杀我！之前死的汪林和魏可欣我们三个都认识，他们两个一个负责销售假的青铜器，一个负责销售仿造古玉，而我主要负责仿制的瓷器销售！”

张明涛紧了紧握着手机的左手，沉声问道：“是谁让你们销售的？他在哪？”

方远道又咽了咽唾沫，小心的瞥了一眼四周并行的轿车说道：“我们每个分销商都各自有一个对应的代理人！汪林的代理人是朱权，新闻里你们也说了，朱权已经死了！我的代理人叫付小伟，在冰城开了一家叫做华旭温泉的洗浴中心！我昨天联系过他，没有联系上！我觉得你们得尽快找到他！而魏可欣的代理人就是她自己，因为她拥有的毛料资源对方根本插不上手，与我们相比，魏可欣更像是合作方！她恐怕也是我们三个之中唯一一个知道幕后之人是谁的！可惜，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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