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丽丽指示你们来的。”方子言有重复了一遍之前问过的话。

这次，他们没有在隐瞒，领头红毛混混立马点头道：“对对对，方少，我们都是被她指示的，如果我们知道这个是你朋友，那我们是万万不敢来的。”

“你现在已经来了。”方子言淡淡道。

红毛混混哭丧的脸道：“我们也只是为了钱，以为对方就一普通小姑娘，如果知道是你朋友我们绝对不会答应的，真的，方少，我们还不至于为了一点钱得罪你。”

“如果我没来。”方子言沉默了一下问道，“你们的原定计划是什么？”

“没有没有，不敢了，真的没有了。”红毛混混连忙摆手。

“你来说。”方子言看向一旁的黄毛混混道，“把原本计划说出来，一字一句的说。”

黄毛混混发抖，看了看红发混混，见他豁出去了的样子点点头，才开口道：“其实没什么，就是，就是，把她请到酒吧里喝酒，让她喝醉，再拍点照片，传播到你们学校的论坛，弄黑她的名声就好，只是这样，其他的我们都不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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