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鸣望着半灵微微恍神，他忙敛下眼防止自己再次发愣忘词。

“你到底是谁？”程鸣压低了声音，念着姜离的台词。

半灵忽地一声轻笑，随即转了个身，身上的烟罗轻纱飘扬起来，她半转过头，纤纤玉指竖在唇边，俏皮的道：“你猜啊？”

梅花花瓣飘落，落在半灵大红色的裙子上，看起来美仑美奂。

程鸣闭了闭眼，深深的吸了口气：“你想要什么？”

“哟，这还不耐烦上了？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呢？怎么着，对着方才的小姑娘你还挺温柔的，对我就这么不客气了？”半灵微微侧头，双手负在背后。

忽然间，她又凑了上去，指尖再次挑起程鸣的下巴，眼神略带危险的笑道：“真让人不爽快……我去杀了那小姑娘你岂不是得心疼死了？”

程鸣脸色一变，甩开了半灵的手指喝道：“你胆敢碰她一根指头，我绝不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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