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顾扬还曾打趣过季星渊，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所以，那天曾北就在门外。也就是说，他认为，楼汐是关系户，是他们早就内定好的人选。

所以，曾北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楼汐。

顾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曾北的变化，真的超出了他们想像的范围之外，本来顾扬还要想及拉住曾北。看来，如今，是怎么样也挽回不了了。

“顾教官，总教官找你。”一个小兵正准备去找顾扬，就看到顾扬站在楼梯的拐角处。

顾扬点了一下头，然后就转身上了楼。

办公室里，燕恒坐在办公桌后，季星渊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拔的野草。

“首长好——”

燕恒点了一下头，然后让他坐。“顾教官，第一关的考核教官，换成了你。”

第一关考核，这不是曾北的责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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