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愉悦很快就被司徒燮给反击了回来：“师父与我有恩，徒儿这条命都是当初师父捡回来的，徒儿自然不敢有什么异议。”

司徒商瞿：······

是“不敢”，而非是“不会”。

是“报恩”，而非是“有情”。

“我有些累了。”司徒商瞿良久沉默，终是不能再多说什么了。

两人纠缠了这么久，来来回回，他也累了，油然而生的一股无力之感让司徒商瞿有些颓然。

要命的是司徒燮并未察觉出他这一点，也或许是故意忽视的，他看似有情实则无情地道：“那师父睡就好，徒儿自然不会扰了师父清净。”

“······”

他是这个意思嘛，他分明是想要表达自己的不满，可是话既然已经说口，断没有收回打自己脸的道理，于是他便真的就在原座上闭眼。

许是因为连日来在司徒燮身边的不安定，他实是有些疲惫的，这会得了空隙，很快呼吸就均匀轻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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