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眼神暗了暗,因为是低着头,没有人注意到她的表情,片刻后,她恢复如常的面上似乎含着一丝不达眼底的恐惧,微微抬起头来为自己辩解道:“不是奴婢。回禀殿下,玉宫主和娘娘长得那般相似,奴婢又怎么会忍心下得去手?”说着她伏下身子将额头“咚”的一声触碰到地面:“殿下,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绝无欺瞒,若有违背,必不得好死。”
一字一句,到最后甚至发起了毒誓。
李沐被她诚恳的眼神看得心烦意乱,冰冷的眼神愈发的迸出寒意。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现下都已经失去了继续审问的耐心,而今只想“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在李沐的眼里,这些人原本就没有几个是省油的灯。
可是他又有些担心哪天柔儿记起了这一切,他该怎么向她交代小锦的去向,他真的没办法对那个小女人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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