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尼克，这个营收怎么回事？我不管你亏多少钱，先把用户数量发展起来。”多米尼克.方也算是威廉怀特的发小，虽然比他大了几岁，却也算一个圈子里的，麻省理工的高材生。现在帮他管着香江电话，也算是屈才。

“老板，今年实在很糟糕，大量的中产阶层移民，降低了目标客户的数量。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这个电话的信号实在让人捉急。”

“啧，还真是的，数字信号虽然在开发，但是，多米尼克，没有三年五载，你就别惦记了，不过，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香江一定是最早实现数字通讯的地方。”

“老板，你要不让我去实验室得了，我一个工科狗，确实更适合实验室。”

看着这货一脸的纠结，威廉怀特也不由好笑。

“多米尼克，你想多了，相信我，实验室里研发数字通讯没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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