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到了后，一个姓黄的医生过来接待了她们，把她们领到了一个休息室。

休息室是开放式的。有不少精神病患者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要不是看着他们穿着统一的病号服，芦韵真看不出来他们患了精神病。

芦韵她们就准备好的问题，和黄医生聊了起来。

聊了好几个问题后，黄医生道：“你们在这里，最好不要和精神病人有任何你觉得友善的行为接触。有些病人虽然外表看起来很正常，其实挺危险的。即使你只是想表示友好的拍下他的肩，和他打招呼，都有可能刺激到对方，让对方觉得你是想谋害他。”

芦韵颔首：“能说说您从业的几十年里，最让您难忘的几件事吗？”

“最让我难忘的一件事是两年前的。当时我……”黄医生刚要细说，一阵吵闹声打断了他。

声音是从前面的某个病房传来的，并且吵闹声越来越大，听起来越来越恐怖。所有人都停下自己的事，往那个方向探究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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