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岂暮一怔，心口突然因为她的话而猛然一痛，他知道，那一次他逼着她鲜血，对她来说，是至深的伤害。

“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的！”他道。

“未来的事情，谁又可以保证呢？君岂暮，你不是神，你其实根本就保证不了。”叶宁道，“又或者，当有一天，叶恩珏的肾又出了问题的话，你是不是还打算逼着我再捐一个肾给她呢？”

他的眼中弥漫着一抹痛苦之色，唇在微颤着，这当中的取舍，他又如何不知呢！

“其实，你和左衡，没有差别。”叶宁喃喃着道。

都是为了另一个人，可以牺牲别人。

只是不同的是，左衡当初是为了叶恩珏，而君岂暮，却是为了上一世的那个自己。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叶宁才更觉得可悲。

她可以恨左衡，但是对君岂暮，却连恨都不知道该如何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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