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默然的瞳孔猛地微缩了一下，他的嘴角微微颤抖，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咬着牙说：“好。我知道了。”

顾茗欢的手微微抖了下，她的嘴巴缓缓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

姜默然转身，一步一步地走掉了。

她站在原地，一阵风吹过来，单薄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就要这么倒下去。

顾茗欢两只手抓着栏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对，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不可以心软。

她没有否认，也永远都不会否认，自己曾经那么喜欢过姜默然。

可是，再喜欢那也是过去。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尤其是在认清姜默然这个人的本来面目之后，顾茗欢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做到能够心平气和地面对姜默然，再重新和他谈一场恋爱。

——

连着好几天，都是林晨阳背着顾茗欢吃饭回宿舍去教室，整个高一的楼层里都认识了顾茗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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