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井小米蹙眉，略显惊讶。

顾茗欢冷笑着，悠悠开口：“是啊，道歉。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上个学期，我的试卷被掉包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

话音未落，井小米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极了。

看到她这个表情，顾茗欢心里就更有底了。

看起来，过去那些坏事，差不多都是井小米做的。

真的非常难以相信，一个高二的小姑娘，心机竟然如此之深。每天都在想些有的没的，只想着要做坏事吗？

“欢欢……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井小米脸上的肉实在是太多了，挤得她的五官都要没了。装可怜的时候，眼睛更是小到看不见，都眯成了一条缝。

顾茗欢就这么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看到她这么会装，还是觉得挺有意思的。

“你确定你要这么跟我装下去吗？井小米，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吧？那个陈长生……是吧？跟你一伙的，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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