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顾茗欢对他有偏见。

为什么，就不能像对待普通人一样对待他呢？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好，可是顾茗欢就永远都看不到他好的地方。

他微微有些恼怒，但是现在，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叶朝颜哭的很难过，顾茗欢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揪紧了。

她忍不住扭头，又瞪了姜默然一眼。

顾茗欢愤愤开口：“我说的话，难道你没有听明白吗？”

姜默然：……

顾茗欢：“我说让你滚啊？你何必呢，刚才做了什么，自己心里难道一点数都没有吗？现在又何必在这里装的这么真实呢？拜托，我真的看不惯你。我求求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恶心我了行吗？”

顾茗欢是真的讨厌他，才会想尽这种刺激的话说出口来。

姜默然攥紧了拳头，眼眶微红，冒着怒意。

只是，他对谁都可以发火，但是不能对顾茗欢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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