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好在乔景沉没有信了方若阳的话，不然现在她又怎么会牵着他的手。

“以前的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乔景沉突然开口。

语气带着淡淡的哀伤。

沈乔以为，一个人不记得以前是好事，至少可以不在乎过去，以后按照想象中最好的自己，重活一遍。

可她看到乔景沉眼眸里的空洞与哀伤后，或许一切没有她想的那么好。

没有以前，这人就像是一张白纸，不知自己想要的，不记得自己做过的，甚至可能不知道对眼前的事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沈乔想要给他安慰，可张了张嘴，所有的话都化成了虚无缥缈，那看不见的温暖，顺着肢体接触传达给乔景沉。

乔景沉侧过头，那双眸子好似星辰，闪过着光芒。

却有像万丈深渊，深不见底，一不小心就会深陷其中，然后跌落深渊，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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