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冬天，他只穿了薄薄的一件衬衫。

禁闭室有一个小窗口，只有外面能打开，但是就连两天一次送水的人都是夜晚才来的。

整整十天，他没有见过一丝的光。

那天雨下的很大，他在禁闭室里，冻得瑟瑟发抖，手指长了冻疮肿的跟猪蹄似的。

半夜里，他躺在地面上，整个人都充满了绝望，一副等死状态。

因为刚出任务回来就被关了进来，原本不是很重的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又挨了冻，迟迟没有结痂，还发了脓，又痒又疼。

熬不住的时候，他撞过墙，咬过手臂，满满的都是压印，还出了血。

“扣扣。”

许是在这个安静的环境里待了太久了，不知道时间，就连听到声音都成了奢侈。

那天晚上，他只记得很晚很晚的时候，小窗口发出了声音。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他听得格外清晰，却又不太肯定，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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