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红酒，你这样要喝，岂不是浪费了它的价值。”红酒，需要慢慢品。

“有人光顾，才有存在的意义。”陶斯如没有提起那件事，苏北冥也不会主动提起，只是心里总隔着这件事，也不是一回事。

“你不问问我的从前吗？”陶斯如边说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更相信未来。”

其实他也怕。

活人，永远争不过一个死去的人。

他不想做无谓的争斗，那就只有当成不知道这件事。

“你在撒谎。”陶斯如道。

这敷衍的话太假，她就直接戳穿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结婚吗？”

苏北冥低着头轻晃着酒杯，他的心情惆怅，看起来像是在喝闷酒。

他没有立即回答陶斯如的问题，而是回忆着某件往事，他忽然想到曾经，曾经也有一个人问过他类似的问题。

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他还在追求阿如的时候，聂无双曾经给他讲过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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