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千替他拿着暖手包等杂物，贺嘉阳没有戴口罩，鼻子冻得红红的。

小千远远已经看到她，于是跟贺嘉阳说了句什么，贺嘉阳皱着眉头，却没搭腔。

他一回来就被导演叫去试机位，小千悄悄走过来打招呼：“CoCo姐。”

“小贺怎么了？”

CoCo问，“脸色很不好似的，是不是病了？”

“这两天没睡好。导演嫌他胖，每天五点爬起来跑步，七点就要出门开工，晚上又不能吃消夜。”

CoCo叹了口气，告诉她：“我带了虫草鸡汤来，小贺那份你待会儿去我车上拿。”

“文姐，你是不是跟小贺吵架了？”

CoCo怔了一怔，没想到这事连小千都知道了，于是装糊涂：“什么？”

“那天小贺回来得很晚，我要打电话给你，他都不让打。”

小千下意识回头看了看正在摄像机前走位的小贺，“你知道他酒精过敏的，那天他却把红酒都打开了，也不喝，就统统倒进洗脸池里，气得眼睛都红了，他以前没那样发过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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