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放下手机，无奈笑了笑，凌雨璇在一旁问道：“什么她对你那么凶？”

“因为我是坏蛋啊。”赵阳苦笑说道。

“坏蛋？”凌雨璇一双明眸不禁眨了眨。

“警局现在有好几个案子都悬而未结，都是我干的，夏冰一清二楚，就是苦于找不到足够的证据。”赵阳说道。

“所以，她很不喜欢你。”凌雨璇说道。

“也不能说不喜欢，只是，身为警查，她嫉恶如仇，看我十分不爽，而身为女人嘛……我觉得她还是有点喜欢我的。”赵阳笑着说道。

“那这倒是很矛盾。”凌雨璇笑着说道。

“是啊，很矛盾。”赵阳说道。

“那，你喜欢她么？”凌雨璇笑着问。

“她——”赵阳忽然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他一时之间有点回答不出。

因为，他心里的复杂程度，跟夏冰可能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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