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原来是因为这样，这可是我见过最为和善的天道了。”霓裳看向天空，开口。

以往有天道知道她存在的时候，不是想驱逐她就是想抹杀她，最后都反来被她给打败。

“它和善个什么，要不是我认识你，我想它的举动绝对和你以往见到的那些天道一般别无二致。”

凌梓馨摇头，天道也是由人而衍生的，如果是天生就继承的天道，那种没有七情六欲，什么也不懂，在她眼里就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是嘛？”霓裳似笑非笑的看着凌梓馨开口。

凌梓馨很确定的点头，因为别的天道不知她的到来是好是坏，对于自己无法掌控的存在，他们只能驱逐。

驱逐也都算好的，很多人为了避免麻烦，很有可能就这样被抹杀。

“你觉着不是便不是吧。”凌梓馨嘴角上扬，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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