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似乎并没有听出她嘲讽的意思，开口：“你别岔开话题，回答我你知不知道。”

凌梓馨一副没救的表情，摇摇头：“果然如小道士说的那般，你已经为了这样东西走火入魔，甚至已经残害了无数人的生命，你除了我师姐的这些毒人保命，你还有生命本事。

我实话不怕告诉你，这群人中，也有我制作的，这里面是不是有一人是有神智的，那只就是我炼制的，你还想知道什么？”

既然敢告诉他，就不怕警察来找她，毕竟她很快就要离开的人了。

就算警察要找她，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那种，她才不怕呢？

“要不，等你被枪毙之后我给你烧一份完整的笔录送给你。”凌梓馨在老道士还没开口要求之际，再次开口戳出了这句话。

在她活着的时候，她是不可能给他再造更多的杀孽的，这有一份是算在她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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