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在睡梦中，忽然梦到少年的事。

妈妈离世以后，她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低落又压抑的状态。

宋谢和柳妩正处新婚燕尔，蜜里调油之际，顾不上安抚一个失去母亲的小女孩。

她虽然年纪小，却惊讶于人性的凉薄。

敬爱的爷爷因为爸爸要再娶，气得不行，直接搬了出去。

她每个月都会去看望爷爷，这不仅是爸爸要求的也是她心中欢喜的事。

“云昭这个媳妇我很满意。”

这是爷爷常说的话，他为妈妈的芳龄早逝感到惋惜，大概也是一个公公对儿媳最大的嘉奖了。

她也问过爸爸为什么要娶柳妩阿姨，爸爸给她的回答是：“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而我又很忙，柳妩很会照顾人，小暖你也喜欢她，不是吗？”

他轻柔的抚摸她毛茸茸的脑袋，眼中带着一种父亲的慈爱。

不是吗？是吗？她的脑海里，这个问题的答应一直在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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