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夭夭因为陆离的话，有些走神。

是，他的确做了很多，自己就是在利用他，他从来都不说……

自己确实是对不住他，他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而自己却对他百般伤害……

“夭夭，跟我回去吧。”陆离又说了一句。

“陆离…对不起……”

“对不起…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好不好…不要跟我说对不起……”陆离突然变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眼睛无神，摇着脑袋，嘴里不停地嘟囔道。

“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好不好……不要说对不起好不好……”陆离抬起头看着妘夭夭，他在笑，这笑有一瞬间刺痛了妘夭夭。

他刚才明明那么暴虐，却在看见自己的一瞬间，变得异常温柔……

他明明本来是个冷漠无情的人，如今却变得像个小孩子一样……

“陆离……”妘夭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觉得嗓子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很难受，很难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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