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早冬天的冷夜过后,晨间总会有雾,浓稠,琼脂状,且大多压得很低,有时偶尔穿过一只走狗,也只有四足可见,鸟儿也不愿高飞,寻见一棵被雾气拢着的行道树,栖在枝头‘啾啾’鸣叫着,清脆利落,仍不见得这雾能有这么懂景地撤去。
窗子阖得很严,也拉上了帘,潮冷的水汽自然无法渗进去,只好形如囚笼里的死刑犯,无声地哀嚎地探出手来以示挣扎与惜命,亦如逐渐凝聚而后承受不住滑落窗镜的寒露。
窗下墙根与地面的夹角里,长着几株碎绿叶草,可也皱巴巴的,叶面已呈枯黄,还能在这不知何时日升的苦寒早晨里撑着,很是顽强了……
可这时有脚步声传来,很粗鲁,带着粗重的焦急呼吸声,仿佛在惧怕着什么,逃避着什么一样,在自觉已经相对安全时,便身体一失力,靠倚在墙边,享受着这难得的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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