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陵川云眉目紧缩，他们是要逼他给今晚所发生的一切给个交代。

“父亲。”季陵澜白掬手向前，右手一拂衣衫下摆，直直跪下。

“此事还是有种种疑点所在，今日乃是母后生辰，母后缘何会在此大喜日做出这等自毁之事。再者母后为什么要命人引楚姑娘前去锦绣宫，东窗事发，母后岂不是招揽众人怀疑。”

“还有……瑶贵人今日种种举动更是一反平常。”

他与卫皇后同气连枝，如果卫皇后倒了，他自是少了许多保护伞，这些与他来说倒也是影响不大，只是，若是皇后遭到了罢黜，那澜心该是伤心欲绝了。

她自小就鲜少得父皇陪伴，若是还失去了母亲，她的心里该有多大的创伤。

季陵川云看着自己儿子为他的养母求情，一时心底竟是悲凉万分，孩子到底是恨透了她，才会当面这般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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