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雨蝶大脑不能反应，不知道章真疆对她说了什么。

其实，根据嘴型，所有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说了什么话。

但是，他为什么要对雨蝶说“对不起”？

章真疆睁开了眼睛，把目光从章雨蝶的脸上，滑到宋凯山的脸上，又停在章翠叶的脸上。

于是，瞬间，就算大家听不见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明白!

都明白了！

他这是要宋凯山和章翠叶在一起吧！

这是章真疆在人世间最后一个心愿，也是最有愧于心的事情。

但是，只有他自己觉得自己不得不这样做。

只是他的痛苦和愧疚无法从他血肉模糊的脸上看出来。

其他人都明白章真疆的话，他是把他的家交到了宋凯山的手里……

章雨蝶却不想明白，为什么二爸会说那样的话。

对，她从他的口型中也看出了他在说“对不起”，何况，她离他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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