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思想时开始便晓得这是自己的名字，又大约是意思，不太清楚。”

“为什么这里会有生物和死物两种地区分别？”

“同上，不清楚。唯一晓得的是咱们从两地内降生。我是阴极，从死地发现。智障是阳极，从生地发现。咱们不可能去对方所在的地区，只能进到这个地区，便不断呆在这了。”

听着黑球的回答说明，仍然没什么有代价的情报。

“明神在哪？”

“不晓得的人名。”

好吧，果然白问。

江遵压住翻白眼的冲动，心中已经扫兴。

最后，他又想到什么，随口问了句。

“这处空间是为什么而存在的？”

这次，料想以外地获取答案。

“破立之地。”黑球答得容易清晰。

“什么意思？”江遵又被勾起乐趣。

“细致而言不太清楚，隐约有这方面的影象，但都记不太清。只是经常能感受死地下方说不清的事物在举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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