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念微微勾了勾唇，低声道：“逸凡少爷，其实我不过是一个小女子，你也不需要总跟我过意不去。”

“如果你愿意，大家都是朋友，不是吗？”

夏一念现在最担心的是，这疯子疯起来，真的会做出对北城不利的事情。

封逸凡蹙了蹙眉，脸色微微舒展了些。

“和你做朋友当然不所谓，甚至是夫妻，不过，和其他人，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封逸凡口中的“其他人”，指的当然是顾北城，夏一念还不至于听不出来。

“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这句话你应该听说过吧？”夏一念轻声道。

“其实你个炼毒水平那么高，为什么到现在还是没什么进展？你就没想过什么原因？”

“凡事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别总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或者会有更好的结果。”

封逸凡看着夏一念，半咪着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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