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案件的走向越来越明朗化了。

接下来，方明磊把郭锋齐和刘天学带回了警局，分别重新审问。

审讯室里，刘天学显得非常抗拒和不耐烦。

“你们该问的，都已经问了。我该回答的，都已经回答了，你们干嘛一天到晚缠着我不放，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我……”

“啪！”方明磊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话语，厉声说道：“那是因为你没有说实话！”

“我怎么可能没有说实话呢？”

“现在，付斐源已经老实交代了，他进入陈志忻房间的时候，发现他一丝不挂地死在了浴缸里。你在付斐源面前进入了陈志忻的房间，而且你在他房间里面停留的时间最长，所以你现在的嫌疑最大。你是不是要跟我们好好解释解释，你在里面待的18分钟究竟在干嘛？”

刘天学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好像一下子憋了气的气球，茫然不知所措，“我……我不是说了嘛，我在里面等他洗完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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