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相处久了，两个人也就不陌生了，对于昨天晚上，林兮对何弋书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林兮也并不会觉得尴尬。

——

最近几天，科室里的人都觉得何医生跟变了个人一样。

别人打招呼他也会回，不再是那副面瘫脸，整个人都变得有亲和力了。

湛奇递给何弋书一份名单，上面是这一期的实习生，没个人都记录得很详细。

排在第一位的是杨柠，每一科成绩都位列前茅，反观徐阳就差了点。

“你觉得里面哪一个最好。”

何弋书翻翻看看了所有人，论实力和专业素养，徐阳也不比杨柠差。

“杨柠吧。”

“我还以为你要说徐阳呢?”

何弋书不是不懂湛奇的意思，杨柠对他什么意思他也知道，可也要公私分明。

“其实吧，这徐阳也是不错的，专业知识过硬，我听说他可是他们专业出了名的学霸，小伙子也努力，唉，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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