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兮喘着粗气，胸口有些明显的起伏。

“不是，我是正当防卫。”何弋书这话说得很轻松，林兮都想拿尺子给他量量，何弋书的脸皮有多厚。

“那我现在能正当防卫吗?”要不是林兮力气不允许，她一定会把何弋书按在地上摩擦，让他跪在地上喊爸爸。

可现在被压迫的却还是她。

何弋书语气慵懒，“不能，是你动手在前，我算是正当防卫，我怎样都不过分，但你不行，你现在要是动手，就是施暴，罪加一等。”

合着她反抗也不是，不反抗也不是了，“那你是禽兽吗?”

何弋书不恼，黑暗里的眼神充满了戏谑，“那你知道禽兽和衣冠禽兽有什么区别吗?”

“……”

林兮推搡了何弋书几下，但对何弋书来说都是不痛不痒。

“你平时看的都是什么文章?”

何弋书也只是笑笑，他其实为人真的不轻浮，可在林兮在一起的时候，就跟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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