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学习这个很难吗？”苏杭问。

“学习？”慕沐惊讶地看着苏杭，随即噗嗤一声，笑道，“苏医生，这怎么能说是学习呢？微笑是不需要学习的。”

“不需要学习吗？那为什么我不会？”苏杭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摄像头，然后对着摄像头，用手戳着自己的嘴角，往上提。

“慕护士，你说我会不会真的情感缺失？”

“苏医生，我不是心理医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这个问题。按理说你在正常幸福家庭长大的孩子，不会有心理缺陷的呀。”慕沐挠了挠脑袋，灵机一动，“有了苏医生！你跟我一块去吧！”

“去哪里？”

“当然是去陪精神科的老爷爷老奶奶聊天了！”

慕沐说着，就一把拉住苏杭的手腕，牵着他往外走。

苏杭连忙阻止，“等下！我为什么要去陪老人聊天？你明知道我不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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